“这哪行?”男人们二话不说跟了上去,谁也不敢接着玩,连忙各开各的车跟随傅司寒回了一处居民楼。
傅司寒车速飚到140,回了池白晚家,楼里已经来电了,电梯还在24楼,傅司寒等不起电梯,三步并作两步踩着楼梯把人抱去十楼,金丝雀浑身上下没几两肉,傅司寒抱着他气都不喘,到了房门口快速在池白晚兜里找钥匙。
一路上池白晚一直缩成一团抖个不停,偶尔会哭出来,说着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我好疼。
他说的话没有前后因果,简笠听不懂,傅司寒心里却一清二楚。
那些都是池白晚曾经哀求过他的话,他没在意过,如今变成一把把刀,割向傅司寒苦苦维持的纽带。
傅司寒失去耐心,砰的一声一脚踹开门,把池白晚搁到床上,他已经脸色煞白,嘴唇发白,浑身冒冷汗,手脚无力地垂软下去,长长的睫毛不停抖动,整个人像只蛋壳里的鸵鸟缩成一小团,眼睛还有湿润的泪痕。
傅司寒吻着他的脸,觉得自己的嘴唇都在颤抖,疼的他无法呼吸。
男人们这才跟着傅司寒上楼,一群人挤满屋里,楼道,还有站在楼梯上仰着脖子往里看的,生怕池白晚真的出事,他们今天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傅司寒拿过那些药,他把服用剂量铭记于心,用手指掰开池白晚的嘴,一粒一粒地喂他吃药,喝水,池白晚吃药的时候没少咬他手指,傅司寒不觉得疼,他只觉得急躁。
那是他的金丝雀,千万不能有事。
药也不能迅速见效,傅司寒脱了他的外套,把他塞进被子里,拉过一把小凳子坐在他床边,紧紧握着他的手不放。
“让我看看。”简笠这才从男人堆里挤出来,扒开池白晚的眼皮,粗略判断了几眼。
他低声嘱咐:“还是很不稳定,你可能无意中刺激到他了,我猜,他现在不想看见你,你最好出去等。”
傅司寒不信,直到他亲耳听到池白晚慌乱地呢喃着:“傅司寒,你滚……你别过来……我讨厌你……”
我讨厌你。
傅司寒听见这四个字,顿时慌在原地,手足无措地站起来,被简笠毫不留情地挤出门外。
“大少爷,这世间的求而不得我见多了,像你这样得而失之的可不常见,你既然伤害过他,又何必抓着他不放?害人害己,我都替你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