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晚拿着绷带和消炎药,在傅司寒炽热如火的眼神里,木着脸用温水给他清洗了伤口。

那把刀刚切过生姜,混杂在伤口里会疼的加倍,饶是如此,傅司寒不喊疼,甚至罕见的笑了一下。

“晚晚——”傅司寒低声唤他:“还是你好。”

“你别自作多情,就算是陌生人在我家被刀割伤,我也会给他上药。”池白晚冷冷说道。

他给傅司寒上药,缠绷带,那双细白的手指尖翻飞,傅司寒的眼珠子都快掉他身上了,眼神里饱含的热烈思念和占有欲让池白晚后背发麻,只想远远跑开。

傅司寒却不放他,紧紧抱住他说:“以前在家的时候,我被家训罚打罚跪,都是你给我上药的。”

池白晚垂下眼眸:“是啊,以后不会了。”

傅司寒的呼吸变得很重,急切的亲他的耳垂,“没关系,没关系,你让我抱着你就好,别再离开我了,没有你的日子我真的不习惯……晚晚,晚晚……”

傅司寒耐着性子哄他的样子,和五年前一模一样,他高高在上的语气只要一放下,人就显得深情体贴。

池白晚忍住心酸,心里直骂自己犯贱那么多年,原来都是傅司寒有意忽视他,不再爱他了。

“太迟了。”池白晚慢慢说道。

傅司寒缓了三秒,问他:“嗯?什么?”

池白晚摇摇头,把他推出去,继续做饭。

傅司寒就那么站在厨房门口等着他,池白晚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直直盯在自己的后背上,来回巡瞍,浑身不自在,就加快速度做好了饭。

傅司寒向来不管厨房的工作,但今天他帮池白晚拿了碗筷,摆到桌面上,等着池白晚过来。

池白晚端了一碗红烧排骨面来,香气扑鼻,在寒冷的冬日夜晚里简直让人闻了会发疯。

傅司寒贪婪地嗅着那碗面的味道,神情很是眷恋,池白晚低头吃面,真的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