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身会所。”傅司寒理所当然道。

池白晚愣住了,紧接着,他就感受到密密麻麻的针眼开始在自己后腰上运转起来。

池白晚直往后躲,“寒哥,我不纹,我不纹,我本来就是你的,我不会离开你,别给我文身好不好……”

傅司寒一言不发,仿佛不管池白晚说什么好听的话,他都打定主意要在池白晚身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文身不是很疼,但是很麻,足足纹了十个多小时才结束。

傅司寒把他的文身拍了下来,一只货真价实的金丝雀,底下有一排傅司寒的名字首字母缩写,fsh。

池白晚已经被欺负的有气无力的,看了一眼照片,就别过头去。

傅司寒听见他小声说道:“这么不信任我……不喜欢你了……”

彼时,傅司寒甚至轻笑一声,揉了下他的头发,落下一吻。

“不行,你不能不喜欢我。”

“你这辈子只能喜欢我一个人。”

池白晚天真的问他:“那你会只喜欢我一个吗?”

傅司寒没有回答他,双眸像是黑天鹅绒一样沉静,俊美的面容看着池白晚,说出了池白晚此生此世都无法忘记的一句话。

“到底是没规矩,怎么什么都敢问。”

没规矩。

池白晚用五年的时间摸索到了,什么是规矩。

他就再也没有碰壁,那道名为自知之明的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