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这样一直给自己做饭的,真好。

池白晚起初还觉得阳春面很好吃,后来他就觉得有点苦了。

可能是他一边吃饭一边掉眼泪,觉得那碗阳春面已经不如从前那么好吃,但是热一热还能入口。

一顿饭吃完已经十点多,池白晚很累,走不动路,他也不想在这种大雨滂沱的夜里跟傅司寒回家,于是,池白晚道:“司寒,留下来陪我吧。”

傅司寒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然后关了灯,把他一整个推在沙发上。

这样暴雨如注的夜晚,很适合做﹉﹉爱。

怎么放纵怎么来,怎么张狂怎么来,叫的越大声越好,给予的苦乐越深刻越好。

温柔的池白晚从不拒绝他。

“这枚文身有四年了?”

“嗯。”

池白晚睁开视线朦胧的眼,看着窗外倾盆的雨点,让他想起大概四年前发生的一件事。

那个时候池白晚还是个乖乖好学生,觉得文身是社会上的事,不是正经人该学的。

傅司寒在国外待的时间长,对于他的想法并不置喙,但他就提议过让池白晚文身,纹上自己的名字。

池白晚不同意,他怕疼,也觉得很不合适。

直到有一天,他带着池白晚去了一家私人文身会所,把他往下一按,因为手劲儿太大,池白晚跑不脱,但他也没有太生气,彼时傅司寒对他还很宠爱,就连质问也带着撒娇的意味。

“寒哥,这里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