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姓池。”傅司寒慢慢喝茶。

傅松掰开橙子摆在盘里,面容威严的男人缓声说道:“你妈刚才是在给你找面子,她教学生这么多年什么看不出来?我看不是他勾你,是你离不得他。你……”

傅松顿了顿,有些话他这样位高权重年过半百的男人说出来到底是为难,半晌才续道:“你刚回国,凡事不要太高调,爷爷年纪大了,我和你妈会帮你瞒着,只要你别做的太过火,这男孩我们当没看见。”

傅司寒冷淡地「嗯」了一声,吹凉了茶,却不再喝了,“国内很无聊,他是我带回家解闷的。这两天我就去正清上任了,过几天再去看爷爷。”就是不提他和周炎的母子情。

池白晚下楼时,傅松把他叫过去,叮嘱了几句傅家的大概情况。

因此在池白晚心里,比起傅司寒,傅松这位长辈倒是温情的多。

到如今五年过去,傅家人他还是没认全,周炎在那之后见过他几次,虽然也是冷言冷语,但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冷漠的女人将一枚晚清年间雕龙纹的古玉扳指给了他,然后挥手让他走了。

那枚扳指,池白晚好好的收了起来,如果他要离开,他会把扳指还给她。

香江港上,池白晚被溅起的江水打到衣襟,江水很冰,冰的他很快回过神来。

身后的傅司寒将他越抱越紧,滚烫的呼吸打在他皮肤上,沉着嗓音问他:“为什么不说话?”

傅司寒喝的有点多,就愈发贪恋他这份温柔,漠然的声线里多了几分执着:“问你呢,哑巴了?”

池白晚感觉自己的肋骨被他勒疼了,疼的喉咙发紧,迟疑道:“我……”

我只是在想从前,你对我关怀的那些回忆。

傅司寒把他的脸扳过来,看见那双含水的眼眸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他好像一直都这么深情体贴,连身材都维持的很好,一点都不敢多吃,怕胖了一点傅司寒会不喜欢。

傅司寒催促他:“我什么?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