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居然还记得他的名字。

傅松点头,看了眼腕上价值不菲的江诗丹顿,与此同时,游艇的音乐声由远及近地传来,看来是靠岸了。

众人陆续登上游艇,游艇里的摆设都是崭新的,散发着喜气,悠扬的小提琴乐混和着钢琴伴奏响彻香江港,晚宴正式宣告开始了。

这一场晚宴的目光焦距点非常明显,新郎和新娘,霍觉和凌洛,还有傅司寒。

他们身边围满了前来敬酒搭讪的人,看上去好不热闹。

站在香江港上,吹着江面传过来的风,池白晚任由风将自己的头发吹起来,他无法牵着傅司寒,只能看着他在众人敬来的酒杯中礼貌交谈。

池白晚想走,却被傅司寒的长腿拦住了他的脚步。

傅司寒问他:“要去哪?”

池白晚感觉很尴尬,视线不自觉地看向右边:“我想……看看江畔的景色。”

傅司寒搂住了他的腰:“等我陪你一起看。”

他的这一动作,无异于点燃了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一时间,长眼睛的、没长眼睛的都看了过来,而傅司寒似乎只是做"了一个寻常到不能再寻常的动作一般,勒了勒他的腰身,仰头喝下一小杯波尔多红酒。

池白晚感受到,一整个游艇的人都在看着他,仅仅是因为这样一个动作而已。

但是傅司寒在用这个动作告诉所有人,池白晚是他的人。

池白晚说不上心里是怎么想的,但他总觉得很难过。

像是这么多年被遗弃在垃圾桶的小猫,偶然被一个人捡走,给它吃给它喝,唯一的要求就是听话,小猫会毫无防备地露出肚皮,因为一点点温暖就完全信任这个人类,然而它永远都不知道,人类会不会因为一时兴起,给它永远打上自己的烙印,而小猫为了不再流浪,只能继续讨好这个人类。

池白晚没有力气挣扎了,高度频繁的做﹉爱让他很累很累,而始作俑者傅司寒却一点也不疲惫,甚至更加神采奕奕,俊美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