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晚轻轻的呜咽了一声,“嗯。”
傅司寒没在意,手指有力地顺着他的脖颈往衣底下探,隔着衣服,拧上那一处薄红,“他刚才管我要你,说的很难听,你猜,我怎么回答他的?”
池白晚心里惊惧大于害怕,赵方云看起来是个正人君子,怎么可能提这种要求?
他的衣服已经被扯开了,整个人被按在玻璃上,这种像是要摔下去的危机感让池白晚紧紧闭着眼睛,他喘"息了一口,压抑着声音里恐惧的战栗声:
“不知道,但我不想……离开你。”
玻璃里的傅司寒微眯双眼,池白晚隔着玻璃看着他,寒意从心底升起来。
恰巧楼下的赵方云坐下,抬头往这间房里看,而且看的目不转睛,似乎知道这间房的玻璃不对劲,里面的人也有问题。
池白晚突然有一种被人偷窥的感觉。
作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傅司寒消失的太久了。
可能所有人都会想到,傅司寒正在和他带来的那个青年一起做﹉爱。
毕竟,他看起来是那么柔软听话,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傅司寒对他的掌控感很强。
包括霍觉和凌洛,他们是本来就知道这间房的存在的,这个时候也在似有若无地往里看。
池白晚整个人的神经都绷紧了,呼吸都不稳,以至于他哀求傅司寒的声音显得可怜无辜,像是面临悲惨命运的小动物,眼底也似水洗过一样,轻声说:“别……别在这里,好吗?回家,我什么都听你的。”
傅司寒若有所思地勾着他的裤腰,“这么多人都紧盯着你呢,还有必要等到回家吗?”
池白晚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行,司寒,你不能让我那副模样去晚宴!”
傅司寒的声音愈发冰冷,一字一顿说道:“哪副模样?被我上到乱七八糟的模样吗?你也可以不去,我没有非要带你。”
池白晚没有再动作,他捂着脸,感觉到眼泪从指缝里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