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清楚是不是傅司寒厌倦了他,但他知道一件事。
傅司寒已经不再疼惜他了。
他深爱的那个人,早在他决定放弃之前,就放弃了他。
池白晚再也无法控制眼泪,哭出声来,他被单向玻璃挤到呼吸困难,但饶是如此,他也无法抵抗来自傅司寒报复一样的惩戒。
直到楼下几乎所有人都离开了,池白晚才从玻璃上滑下来,他的两条胳膊垂在身侧,没有一丝力气,被傅司寒拎起来,转过去,又按在了桌子上。
池白晚默默侧过脸来与他对视,眼底的温柔变得无比受伤,半晌才小声求他:“司寒,我想去的……”
“我想和你一起去晚宴,别对我这样。”
傅司寒直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拍拍他的脸,“那你就再听话一点。”
这个澡注定是白洗了,再次从洗手间出来,池白晚整个人脱力,勉强站着,跟随傅司寒下电梯,婚宴只剩下了服务员,她们都低着头,不敢看他们俩。
上车之后,池白晚只能偏着身子坐,没忍住睡着了。
这一次,傅司寒没有给他开暖风,目视前方开车,语气平平道:“别睡了,香江港离这里很近,你清醒清醒。”
这场突如其来的性﹉事让傅司寒感觉很畅快,也许是带着一点不顾及的心理作祟,他完全得到了以往没有过的满足。
他侧头看了一眼池白晚,对方睡得人事不省,揪着安全带,清冷的睡颜显得他愈发温柔,刚才哭肿了的眼睑像是卧蚕一样,现在不论是谁都能看得出来,他刚刚被人睡"了。
这就是傅司寒要的结果,他不喜欢任何人觊觎他的东西,同样的,他的东西也不用有任何另择其主的想法。
香江港就在卡尔斯酒店三公外的江滩上,今夜的香江港富丽堂皇,迎接着这一批上城最为贵重的客人。
傅司寒解开池白晚的安全带,拍拍他的脸,“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