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必行又焦急地问,“阿阔的电话还打不通吗?”
彭朗摇头,“大少爷的电话一直没人接。”
乔曦眼中含了一层薄泪,“我这两个儿子,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
听此,盛必行抬眼看向了乔曦,她的那双眼睛含着泪,看上去很有几分楚楚动人,“大嫂,庭庭不是一直都很听你的话?”
“每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他这也叫听话?”乔曦叹了口气,“到底是阮静怡会生,能生出盛谨言这样的儿子来。”
说完,乔曦转身上了楼。
盛必行垂下眉眼,嘴角扯了扯,“彭朗,备车,我们去那家酒水鉴定公司。”
另一边,撂了电话的盛谨言抽了一支烟,和他料想的一样,盛必行会打电话过来。
他不明白盛必行是真傻还是装傻,每次盛阔出事,盛必行就会找他帮忙。
上次在练车场,盛阔找人要作了他,盛必行连个电话都没打过来问他一句,完全不关心他是不是还活着。
盛必行就算是嫌弃他盛谨言,也应掩饰一下,这么明目张胆的嫌弃,让他有点无所适从。
盛谨言将烟按死在了烟缸里,瞅了瞅外边,想这肖慎倒杯水倒哪去了,人怎么还没回来?
他起身去茶水间找人,刚路过两个工位,就看肖慎拿着水杯在那看陈威和时蔓吃榴莲。
盛谨言抬眼看了下那办公室的门牌——首席秘书。
那是陈威的办公室。
肖慎看得专注,表情还意味不明的。
盛谨言见此,阔步过去往前探身过去,声音低沉,“我怎么觉得你思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