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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青月的心脏极快地跃动起来。

作者有话说:

我写着写着把自己写生气了,上勾拳下勾拳左勾拳邦邦两拳四处乱锤。

珠桦没想明白的那个问题,是一种“危难关头男人冷静而女人惊慌”的刻板印象,其实事实不是这样,真出了大事男的未必比女人冷静。她的刻板印象要慢慢矫正,我尽量写快一点。

第7章

骆青月的脚步变得扎实,红色绣鞋迈过门槛再落下时,她忍不住低笑,招致了齐殊的偏头侧目。

两人在喧天锣鼓中对视,一丝不自在飞速掠过齐殊的脸,旋即敛得干干净净,恍若从未出现过。

喜堂拜了三拜后,大病未愈的齐殊自然不会与宾客痛饮拼酒,亦无宾客敢打雍王殿下的趣。贺词美言说过一遭后,新婚的夫妻携手离开正厅,背影瞧起来甚是和谐般配。

有人叹道,真是锦绣良缘,真是天造地设的璧人啊。

骆青月方一进洞房,便抬手轻拂眼眶,齐殊这时又侧脸瞧她,温和地笑道:“大喜的日子,可不能哭。你若施不惯脂粉,待会儿清洗掉便是。”

对,齐殊在心中点头,不该施脂粉。

素面朝天的模样,只能像三分,再染上粉黛,那股相似的气韵就更浅淡稀少了。

待流程规制走完,大病未愈的齐殊疲惫不堪。他心血来潮的谋算,或许已让糊涂出嫁的骆青月不满,那么婚礼当天的功夫,他必得竭力做足,如此才能让骆青月安安心心留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