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如沈知寒所说,只是这几日的时间比他们想的要长。
进衙门前,沈知寒拉住宋景,他的折扇快速摇动,送来一阵阵风,“关于李大富说的……我有两点想补充。”
宋景:?
她越来越觉得沈知寒和她该是同乡人。
不管是思想还是一些用语,都让她有种熟悉感。
宋景有个念头挥之不去,于是在沈知寒开口前,决心试探一下。怕两人穿前不是同个时代,她特地挑了个常见梗:“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
“三十一?”
正当宋景心头狂喜,沈知寒打破了她的幻想,“这不是小孩都会的跳绳,阿景是想同我玩?”
“不是,”宋景略有些失落,心又生出一计,道:“大锤?小锤?宫廷玉液酒?一支穿云箭?奇变偶不变?雄赳赳气昂昂?起来?”
沈知寒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一碰,皱起眉毛:“没烧啊?”
宋景:“……”
“我没事。”她昏了头,和沈知寒认识这么久,要真是老乡,早就两眼泪汪汪的。“连日来的梦魇叫我有些糊涂,我们进去吧,平安还在等。”
“等等,白雪她……”
沈知寒还想说却被宋景堵住,她维护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白雪是个苦命之人,或许真有些心机,也是为了能更好的活下去。天真自然讨人欢喜,但不是所有人都这般好命,有父母疼爱,兄弟姐妹和和美美。”
“白雪讨好你,不过是觉得自己身处汪洋大海,迫切想抓住能托她的浮木。”
“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