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并没有大人那种点到为止的圆滑,在听到徐青野因为一些原因放弃舞团的工作后,又拉着徐青野问了很久。
于是徐青野的不安与恐惧又加重了。
烟花、爆竹、火光、连成片的红色或者电视中的警笛声,她都见不得听不得。
唯一庆幸的就是她不再会尖叫了,只是默默地将整个人缩在原地,直至心情平复。
只是随着时间的递增,她平复的能力越来越差,精神状态也越来越不好,整个人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似的,走起路来都有些无力。
梁殊说她应该再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她也这么觉得,她以前在工作和学业中连轴转的时候,很少会觉得这么累,一种从身到心的疲惫。
她和心理医生约在了春分那天,却没去成。
因为贺敛回来了。
她已经开车去心理诊所的路上了,中途绕路去了北城的机场。
她人到机场的时候,贺敛还没到,国际接机的口子比较空,她靠在栏杆上低头给了沈医生发消息:“抱歉,临时有事今天先不过去了。”
沈弯发来了一个大哭的表情:“我可是调了你最爱的白兰地,你怎么忍心不来看看我。”
徐青野和这个沈医生的互动永远都是轻快的,因为他性格真的很活泼,明明年纪比她大了一轮不止,但他已经想象到沈医生举着那杯白兰地,哭丧着脸的表情了。
“抱歉,下次一定,我男朋友临时回来,我来机场接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