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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正干活的士兵们齐声应是,扔下手里的工具,如狼似虎地扑过来,不顾那管事的哭求,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架起他的胳膊就拖走了。

不远处那几个庄户人家围观了全程,看到找来的管事如此下场,吓得两股战战,不约而同地逃回家里,紧闭门窗,不敢再留意门外的一切。

听着身后营地里那个管事挨打的惨叫声,队长两手叉腰,望向那几个庄户的民宅,脸上尽是不屑的冷笑。

他们这刚动手文家的管事就急急忙忙来了,谁给他报的信,不就是这几个假装穷苦农人的庄民嘛。

说是穷到一年只交几两银子税的农人,谁信呐,光看那房子的做工和用料,就不是穷人家的泥坯房,不过是外表伪装得好像穷人家的泥坯房罢了。

家里出了个进士老爷又怎样,证据确凿的隐田,别说进士老爷了,状元老爷都拦不住千总大人扒他们文家的皮。

“喂,你们家祁老板……”队长冲身边经过的祁庄女仆队长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女魔头。”

女仆队长扬眉一笑,得意地走远了。

第1719章 同样的流民潮(廿一)

那个管事挨了一顿好打之后,送信的人也已到了他所属的庄子传了口信,带去了他身上的管事腰牌,以表明自己所说不差。

其实文家的这个庄子的人,看到上门报信的是个当兵的,就已经有点发慌了,在得知自己管事干涉军队做事挨了顿打之后,二把手慌得不行,赶忙写信向东家求援,一再声称要是再不来人,那块地就得让军队占去了,管事要是不赎回来就会被送苦役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