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纯将棋子轻轻点在棋盘中央。
她说:“傅浔。”
蔡京并不意外。他只问:“为何不是白愁飞?”
雷纯道:“傅浔此人,来历不明,武功极高。当初独身对战关七仍能全身而退。而且,他不图名、不恋权,只效忠于苏公子一人。比起白愁飞,这样的人更该尽早除去。”
蔡京不置褒贬。“那么,你打算怎么凿开这粒铜豌豆?”
雷纯微微一笑:“少则三日,多则五日——借刑部宝地,请义父看一出好戏。”
三日后,城郊茶水铺。
“听说有位姓王的少侠刺杀了傅宗书那个狗贼!”
“你这是哪年的老黄历,谁不知道王少侠不仅刺杀了傅宗书,还从这汴京城里全身而退——现在早不知到哪里去逍遥自在了!”
“还逍遥自在呢,他是跑了,带累他大哥顶缸。”
“苏楼主进刑部也有三天了吧……”
角落里的黑衣男人将几枚铜钱扔在桌子上,带上一旁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上马疾驰而去。
请杀(中)
刑部。
葛说蓝笑路过静室。
静室周围有重兵把守。看他们严肃又谨慎的态度,不知道人或许会以为里面放了什么奇珍异宝、绝世灵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