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德帝沉默的看向床上的人。

此人似乎出落的更加清丽了,一身黑色薄衣,将他如雪肌肤衬得分?外白嫩,像是晃眼又绵软的月光。

墨发披散,一双粉意杏眸胆颤的望着他。

崇德帝伸手捏住容溪的下颌,轻声?道“害怕?”

容溪被冰的一抖,睫毛微颤,轻轻点了点头。

“你不是初次。”

崇德帝道“和那么多男人欢好过,就怕朕?”

容溪往后退了下,水眸慌了一瞬“没,没有?。”

“没有??”崇德帝呵了声?,眼底看不出情绪,只是抚摸容溪下颌的手缓缓下移到喉结“乾王,太?子…”

他一顿,冰冷的手猛地抓住容溪脆弱的脖颈,狠狠往前一带,眼角细纹上扬,鹰眼露出冷笑?“还有?秦盟?”

“怎么就和朕欢好,如此为难你?”

容溪呼吸不畅,雪白的脸上慢慢出现粉色,眉心微蹙“皇,皇上,臣子没,没有?。”

崇德帝的手没放开,扶着容溪的肩膀就去?吻他的唇,容溪猛地侧脸,崇德帝的吻落了空。

这就引得崇德帝更为恼火,他将容溪摔在床上,试图蛮狠的分?开容溪的腿时,容溪拼命的挣扎,忽然就感受到崇德帝动作一滞,他的头便重重落在容溪耳侧。

随之而来的是屋子烛火一灭。

容溪将崇德帝从自己身上推开,仓皇的逃下床,就见门口似乎站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