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松了口气,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那成想晚间就见李福全抬着顶软轿来了裕庆宫。

李福全满脸笑?意,道“公?子,皇上请您过去?。”

容溪心下一凉,试探道“这么晚了,皇上为何忽然……”

李福全抱着袖口哎了一声?,回?头望了眼软轿“公?子,您都入宫这么久了,怎么连这个规矩都没有?听说,这软轿停在哪个宫,就说明哪个宫的贵人今夜要?侍寝,您啊,好日?子来了!”

李福全催促道“公?子,您不要?上皇上久等,您快些上轿吧。”

崇德帝不是得了隐疾不能人道?怎么会?又忽然让容溪侍寝?

容溪心里害怕,可?还是乖乖跟李福全走?,他回?首看了眼一脸紧张的荷月,又看了眼一直乖乖坐在院子里的乾王,道“好好照顾乾王。”

“公?子……”

到了崇德帝寝宫后,便是一系列的梳洗洗漱过程,容溪虽然不喜侍从服侍,可?是要?侍寝的话,就必须由侍从检查身体,最后着一件黑色薄衣被抬进了寝宫。

李福全在容溪耳边小声?道“皇上还在处理折子,怕是要?等一会?儿才能过来。”

容溪点了点头,等门被重重关上,他才微微起身。

曾经有?一次,他也是差点被崇德帝宠幸,只不过那时候闯进来的不是崇德帝而是霍如桢。

容溪心里忐忑不已,若是崇德帝今夜真的…,他又该如何?

门被推开时,容溪被吓了一跳。

他听到崇德帝沉沉的声?音“尔等退下。”

门又缓缓合上,脚步声?逼近,容溪越来越攥紧身上的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