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这张面纱遮面,只留一双眼睛也足够妩媚的人,秦盟神色未变,直视着那双深情的眼睛道“你的确对我特殊。”
不知为何容溪心脏跳了一下。
然后他听到秦盟道“你欠我二百两白银。”
二百两白银正是那日秦盟放在床头锦囊里的钱。
已经被容溪买了过冬的煤炭了。
这是容溪这辈子第一次欠人钱,他眨眨眼,有些尴尬“以后还你就是了,也不至于成天来我这堵我吧,怎么秦大将军还怕我跑了不成?”
秦盟偏下头,容溪似乎看到他嘴角微翘了一下,不过转瞬即逝,也不知道秦盟是不是在笑。
容溪刚想说你要是信不过我就写个欠条,就听到门外传来阿桥激动又颤抖的声音“少,少爷,皇,皇上来了!”
容溪和秦盟默契的对视一眼,容溪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急道“桌子底下,躲桌子底下。”
秦盟蹙眉,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容溪强硬的推了进去,下一秒,就听到门户大开。
容溪看到了数日未见的崇德帝。
崇德帝鹰眸扫视容溪一圈,坐在椅子上后,向容溪伸手“容儿,过来。”
容溪没动,淡淡道“外界都说臣子这病会传染,臣子不敢靠近皇上。”
崇德帝盯着那双漂亮眼睛,沉声道“怨朕?”
“臣子不敢。”
崇德帝道“知道朕为什么生气吗?”
容溪垂头,轻声道“不知。”
“你病的太巧了。”崇德帝目光如炬,悠悠道“朕想要宠幸你,你吐血了,朕想要与你亲近,你咳嗽的震天响,朕想要册封你,你不仅重病连脸都毁了,这让朕如何不气?”
容溪脊背已经生了一层汗水,他跪地道“臣子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