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听啪的一声,容溪的书合上了。

“你出去吧。”

阿桥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想要道歉,却被翠觅硬牵着出了屋。

容溪倒不是生气,而是在窗边看到一个黑色的衣角。

果然,阿桥翠觅前脚刚走,黑衣人就跳窗而入。

正是秦盟。

容溪到秦盟,张嘴就问“你用什么给我画的疤痕,怎么洗不掉?”

秦盟神色淡淡“天肤子。”

天肤子是农人给牲畜猪牛身上做标记的一种草药。

容溪敢怒不敢言,只敢自己小声哼了声,还假惺惺的笑了笑“谢谢秦将军了。”

秦盟还真敢应“不用谢。”

容溪想了想道“虽然裕庆宫远离后宫,但是秦将军作为外男朝臣为什么可以自由出入宫中?”

“有令牌。”

容溪眨了眨眼“秦将军只会说三个字吗?”

“不是。”

容溪也搞不清秦盟为何一次又一次来到裕庆宫,以及又帮他画疤痕又给他银两。

他想了想,走近秦盟身边,轻声道“秦将军,我有一事不解。”

“什么事。”

“人人都说秦将军在铁血手腕,冷血无情。”容溪言笑宴宴,带着粉意的双眼灵动极了“我怎么觉得秦将军对我有些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