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对这样的称呼很反感,不过面上不显,他似是羞恼,似是低落,将头扭到一边,不说话了。

“说与朕听。”

“乾王弄了几次?”

容溪从崇德帝身上猛的坐起,眼尾泛红,声音带着垂泪之腔“皇上怎可如此羞辱臣子,臣子与乾王早已和离,实在是不愿回忆那段过往。”

崇德帝神色不明“你不愿回忆,莫不是还喜欢着乾王?”

容溪心下一惊,当即嗔道“乾王一没皇上英勇,二没皇上康健,臣子怎么会喜欢乾王呢。”

崇德帝哈哈大笑,阔步两步将容溪又揽在怀里坐下,牵引着容溪的手,暗|示道“等你身子好了,到时候不止是心服,“口”也会服。”

容溪轻轻笑了下,低下头掩饰自己的反感。

崇德帝陪容溪用过晚膳就又离开了,不过这次没有回太极宫,而是摆驾的是名贵妃的寝宫。

端药进来的德喜见容溪神色淡淡,以为他是生气崇德帝宠幸别人,道“等主身体养好了,皇上怕是回夜夜宿在咱们裕庆宫,公子不必忧心。”

容溪没有作声,等德喜告退后,阿桥习惯性的将那碗药倒在花盆里。

这日阿嘉又偷跑到裕庆宫,阿桥和翠觅见他额头上又添了伤,想给他擦药却被阿嘉拒绝了。

看到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容溪,便颠颠跑过去,道“神仙哥哥,我又来找你了。”

这个称呼倒是让容溪发笑,他看着阿嘉的伤,皱眉道“你又被东宫的大太监打了?”

阿嘉神色一冷,不过又转瞬即逝,他道“是让秦将军打的!”

“秦盟?秦大将军?他,他好端端的怎么会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