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盟深深看他一眼,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又过两天,崇德帝一直也没来裕庆宫,这让容溪分外高兴,晚上用膳的时候都多吃了一碗。

次日,阳光正好,外面的雪也化的差不多了。

容溪也很久没出屋,于是就带着阿桥和翠觅在裕庆宫后山走走。

阿桥扶着容溪道“人人都想进宫,我倒觉得宫里没什么好玩的,吃什么喝什么都要记录,像是坐牢一般。”

翠觅笑道“马上就要过年了,也不知道宫里的年和外面的年一不一样。”

容溪因为崇德帝这些日子没来烦他,心情变得很好,他笑着搭腔“不用想也是比不过宫外的,炮竹烟火都未必会有,怕是连饺子味都寻不到几分。”

主仆三人说说笑笑,回去途中,就听到围墙传来细碎的声响。

阿桥机警道“谁在哪!出来!”

翠觅也喊“是谁?再不出来,我可喊人了!”

细细簌簌之中,看到厚雪压枝的茂密大树下走出一个人。

他个子不算太高,一身太监衣服,脸上脏兮兮的,额头还有伤。

“哪里来的小太监?”

阿桥道。

容溪也好奇的看着他。

这人似是犹豫一会儿,道“我,我是东宫的太监。”

容溪道“东宫的太监怎么会道裕庆宫来?”

小太监又沉默一会儿,看着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