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容溪忽然大口咳嗽起来,面色惨白,不一会儿嘴角竟然还溢出了血。

崇德帝当即就慌了神“来人!传御医!”

“皇上,咳咳……”容溪扯着他的袖子,虚弱之中美丽更甚,“这是臣子老毛病了,不妨事,不,不要扫您的兴。”

崇德帝万万没想到容溪竟然想主动献身,这让他对这个病弱美人又爱又怜,他将被子给容溪盖好,粗犷声音难得温柔“朕虽想要你,可也不是现在,待你身体好些,朕定会好好疼你。”

容溪又猛咳几声,嘴角又溢出几滴鲜血,他颤抖着眼皮,轻声道“谢皇上怜爱。”

不一会儿,太医院的太医又踢踢踏踏的进了裕庆宫,简直快成了裕庆宫的常客。

几番诊脉之后,说是急火攻心,旧疾复发,要避免剧烈运动和劳累,若不静养,怕是生命堪忧。

崇德帝听的一脸黑气,这好不容易遇上这种百年一见的美人,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可惜?

李福全知道崇德帝心思,送太医时,看似小声又让崇德帝听得见“刘太医,那容公子这身子您看,什么时候能够侍寝呢?”

刘太医一听就这样还要侍寝,劝道“若想让他活过这个年,可就不能让再动了元气,再吐一回血,怕是华佗在世,也救不回来了!”

等到所有人都离去,黑暗之中的容溪这才睁开了眼。

他忽然找到了活下去的方法。

既然一切因为这张脸引起的磨难,那也活该利用这副容颜活下去。

不就是装可怜、装柔弱、装无辜吗?

只要能活下去,他什么都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