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打进了屋,你就不敢看朕,难道时觉得朕比乾王貌丑?”
此话一出,容溪哪里还敢低头,忙看着崇德帝道“天子威严,臣子只是不敢直视。”
崇德帝虽然没有乾王貌美俊朗,但是崇德帝他身材粗狂,肤色略深,面有胡须,如一头盘踞领地的雄狮,压迫感十足。
崇德帝哈哈大笑,看着那张心心念念的绝色容颜,愈发心猿意马,他道“走近些,让朕好好看看你。”
容溪不敢忤逆,往前走了两步,只见崇德帝大手一身,拦着那截盈盈一握的细腰就将人放在自己腿上。
容溪吓得眼眶微红,纤白手指想推又不敢推搡崇德帝靠的越来越近的胸膛。
崇德帝的呼吸在容溪脖颈停留数秒,感受到容溪的战栗时,他迷恋道“不要怕,朕就是抱抱你。”
容溪感受到崇德帝的变化,如坐针毡,混乱之中,他大着胆子问道“皇,皇上,臣子什么时候准备斋蘸?”
崇德帝轻笑了下,粗糙的手轻轻拂过容溪的脸“斋蘸之事倒是不急。”
“朕纳你为郎君如何?”
容溪身子微微一颤,他看着崇德帝那双满是欲|望的双眼,忽然冷静下来,他轻轻笑了下,姣好容颜像是被忽然添了一份春色。
这一笑可把崇德帝看的更加难耐,摸索容溪脸的手更加用力了。
容溪捂着胸口清咳两声,柔声道“能得皇上厚爱,是臣子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不过,”他眉头微蹙,似要落泪“臣子才被乾王无情无义的抛弃休掉,这就成了皇上的郎君,臣子怕朝臣议论,也怕百姓议论,惹皇上心烦。”
崇德帝也知现在不能纳妃,他只是想看看容溪对纳妃是什么态度。
美人一颦一笑,都让崇德帝心痒的不行,一切犹如火烤,他当即就抱着容溪往床榻大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