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一脸茫然样,阿桥挠挠头,心直口快“少爷,咱们明天不应该和王爷一起去南阳吗?怎么还进了宫,又要操办斋蘸?”

容溪竟还笑了下,自嘲道“南阳?这辈子怕是去不了了。”

三人面面相觑,又听容溪淡淡道“我们以后应就会在宫中生活了。”

“什么!?”

阿桥愣了“可,可您是乾王妃啊,您在宫中生活这算什么事啊!”

阿桥还想再问,被稍大的翠觅给拦着了,她道“少爷您怕是也累了,歇着吧,我们几个去收拾收拾东西,打听打听宫中的规矩。”

阿桥被强扯着出了屋,还傻傻的说“翠觅,你拦着我做什么,少爷还没回答我呢!”

“真是猪脑子!”翠觅骂道“明日就前往南阳了,王府都没收拾我们的东西这说明什么?那大公公一口一个皇上,又说明什么?你可真是只长个子不长脑子!”

阿桥眨眨眼,反应过来什么,气道“皇上怎能这样!我们少爷是乾王妃,算起来,那可是他的弟媳!”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翠觅道“这皇上想要什么,哪顾得上这些啊。”她看了下紧闭的房门,叹了口气“伴君如伴虎,我们以后怕是有的难了。”

容溪听着外面安静下来,他看着这宫中奢华的装饰,悬着许久的心不得不放了下来。

兜兜转转他还是入了宫,不知道父亲母亲乃至祖母又该怎么伤心。他如今想要活下去,他必须如履薄冰,步步为营。

容溪仔细想了想书中“男后”的作死之路,什么恃宠而骄、残害忠良、杀害无辜,“男后”手里的惨案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