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
次日一早,霍乾就单独与皇上见了面,这对相差十八岁的兄弟足足叙了一个时辰的旧。
随后霍乾和容溪便坐上出宫的马车。
马车上,面色惨白,眼底发青的霍乾在闭目养神,而一直强忍咳嗽的容溪便有些难捱了。
忽然就听霍乾道“停车。”
马夫利落停车,内侍连忙道“爷,有何吩咐?”
“去灵芝堂配一副止咳的药来,再去月巷陌路口买些梨子来。”
“是。”
容溪知道这是给自己买的,于是轻声道“谢谢王爷。”
霍乾道“无妨。”
马车停在了繁华热闹的集市旁,来来往往叫卖声与冷寂的深宫相比,是那么的真实鲜活。
“糖葫芦,三文钱的糖葫芦嘞!”
“烧饼,热腾腾的烧饼。”
“听说没,秦大将军病了!”
“怎么会?秦将军铁骨铮铮,怎么会病?”
“铁人也扛不住腊月风寒啊,说是已经卧床不醒两天了,全城的郎中都没治好。”
没过一会儿,内侍就将东西买好,马车又摇摇晃晃的上路了。
容溪和乾王到家时,就看到阿桥冲了过来,大哭“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