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贵妃已经注意到崇德帝的神情在看到容溪的脸时已经从暴怒变得痴迷,这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崇德帝拳侧摸索两下嘴唇,如苍鹰一般犀利凶狠的眼神将容溪上上下下看了个遍。
“你就是礼部侍郎容庭生之子?”
容溪心悸万分,强忍着惧意,道“是。”
崇德帝悠悠道“今年多大了。”
“二十。”
“弱冠之年。”崇德帝浑重的嗓音带着不可言喻的笑,他像是唠家常似的,又道“两年前,朕怎么没见容庭生的儿子进宫选秀呢?”
容溪一听牵扯到父亲,赶紧跪地回道“回皇上,臣子体弱,自幼在江南如意观长大,近日才回到父亲母亲身边。”
“江南如意观。”崇德帝摸索两下扳指,声音听不出喜怒“倒是一个养人的好地方。”
容溪听此话,将头埋的更低了。
“外面的雪厚了,乾王和乾王妃今日就住在宫中,顺便让太医院给乾王治治昏症!”
名贵妃和马太后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崇德帝已经起身,“朕还有折子要阅,母后和贵妃好好热闹。”
“恭送皇上。”
容溪和乾王住在了离后宫稍远的裕庆宫。
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似乎都聚在了这里,有人在给乾王探脉,有人在给乾王施针,还有人一脸愁容的翻阅古籍。
容溪实在没有下脚地方,只能坐在隔间干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