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全动了动眼珠,笑着应奴才谨记。
然而第二天,又有数十个太医来给乾王诊治,说是寻到了新的药方。
李福全还是那副笑脸“奴才将王妃的话传达给皇上了,皇上听后特意派了户部的几位大臣去王府帮衬着打理琐事,王妃您就放心陪着王爷在宫中诊病吧!”
一连几天,都是以治病的说辞将容溪和霍乾困在宫中,而崇德帝却一点影儿也没露。
容溪急火攻心,又因法宝节那天在冰天雪地里走得太久,这一下就又病倒了,连着两夜都高烧不退,他与乾王还真成了来宫中“治病”的难兄难弟。
这日夜里,刚退烧不久的容溪忽然感受到一双冰冷的手在碰他的脸,他猛地一惊,看到坐在轮椅上的人心才落回肚子里。
“王妃莫怕,是本王。”
只着一件里衣,脸色苍白的霍乾,轻声道“让你受苦了。”
容溪忍着头疼坐起,“地上凉,我扶王爷上床来。”
霍乾却按住他的手,他眸色暗淡,“无事,王妃好生歇着。”
容溪清咳两声,急道“王爷既然醒了,明日我们回府如何?”
却听霍乾忽然一字一顿“王妃到底是在如意观修行多年还是修行两年?”
若是修行两年,那便是欺君之罪,整个容家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但是他自幼因重病养在府邸,从未出过门,除了家人没有人知道他只是在如意观躲避大选修行两年,霍乾这样问怕是已经知道了什么?但是一直犯昏症的霍乾又从哪里知道这些的呢?
容溪长睫微颤,贝齿紧咬“我,我在如意观修行多年。”
霍乾道好,让容溪早点歇息,推着轮椅欲走之时,容溪不死心的问“王爷,明日我们回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