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愁道“这可如何是好!”

明明还有几天,他们就可以远离京都前往南阳封地。

阿桥道“不如去求教老爷。”

容溪摇摇头,去不去怕是都躲不过这场劫,他沉思一会儿“去便去吧,想必那些人也只是想看看王爷过的有多惨而已。”

法宝节这天,老总管将他们送到宫门外,还是没有真正清醒的霍乾与忧思过度,一脸病容的容溪踏上了进宫的路。

从宣武门到设宴的喜鸾阁,容溪觉得自己足足走了半个时辰。

红墙覆雪,深宫阴寒,踩在雪上的咯吱声,每一声都像催命的丧钟。

“王爷,冷吗?”

容溪知道不能得到回答可还是问了,看来,如今他能依靠的也只有自己了。

容溪二人由着内侍引进喜鸾阁,刚还热闹的屋子,顿时鸦雀无声,很快地又窃窃私语起来。

此次受邀参加法宝节的除了宗室的皇亲国戚,还有许多诰命夫人和世家小姐。

“那就是乾王和男王妃?”

“乾王妃果然如传言所说,形貌昳丽,姿色绝伦。”

“不笑都如此艳丽,若是笑起来,那还了得!”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绝色。”

这些私下的嘈杂在听到内侍的一句“太后娘娘到,贵妃娘娘到——”而中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