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就是猫,分什么纯种不纯种,她送的猫是串串,不是什么纯种,更不是宫廷御猫。
她心里不忿,串串怎么了,他不也是串串吗。
祁云翱:“我自己抓的。”
她心口憋着一口气,无处纾解,抓的,上哪儿抓的,他怎么不说。
“你养得过来吗?”
“一只是养,两只也是养,这只是母猫,放在家里,省得皮皮发情跑出去。”
宋弦惊诧,瞪大了眼,“它还是小猫,发什么情?”
祁云翱撇过一道光,“猫六个多月,相当于人多少岁,你知道吗?”
“多少岁?”
他眼睫一落再一掀,看智障的眼神,“相当于十四岁,你早恋的年纪,要不它能跟你一样,跑出门去捡垃圾?”
宋弦一时语塞。
祁云翱可真会算啊,皮皮六岁半等于她的十四岁,是谁教他的?
打了针,宋弦张口说要坐地铁回去。
祁云翱原地叉腰,火冒了起来。
真行,他白等了半天,皮毛都没摸着,她说她要回去,难不成他为了跟她说几句话,才让她跟着过来?
她说话有那么好听?
他勉强扯唇,“回去做什么,你不跟我回去看看弟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