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猫是山东狮子猫,白色长毛,很霸气,他觉得皮皮配不上,但他家里有饭有零嘴儿,做他弟媳妇不算委屈。
第二天,那猫又出现了,这回它不上院墙,倒是跑进了院子里。
这是自愿上门,祁云翱开始抓捕。
那猫喂不熟,还给他挠了两爪子,他手指头的伤才好,手背又添了两道划痕,火辣辣疼。
祁云翱把账又记到宋弦头上,没有宋弦,他不会养猫,更看不见墙上的流浪猫,有了宋弦,他总是犯煞。
于是,他给宋弦发了一条微信,让她在他出差之前,陪他去打最后一针。
这一次是白天,他把车开出停车场,在另一条马路等宋弦。
不能让公司的人知道,宋弦和他在一起了,桃色新闻对他没有影响,但对宋弦不是好事,极有可能会毁了她在和喜的路,她要在和喜往上走,就得清清白白的。
宋弦走了十来分钟,才上了祁云翱的车。
这是地下情人该走的路,无可厚非,但地下情人也是人,也会有情绪。
“我可以坐地铁去的,你不用来接我。”
“我不是来接你,我也是刚从公司下来。”
宋弦没说话,拉着安全带扣上,祁云翱就是这样,当着面,假话也懒得说。
视线撇到他手上的红痕,她又吓了一跳。
“你的手!皮皮又抓你了?”
祁云翱手指头一张一合,“不是它,我多养了一只纯种的山东狮子猫。”
宋弦顿了下,“噢,从哪里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