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少女很天真。
“就是那间屋子。”闻人珄指了指身后的茅草屋,“给我们两个睡。”
闻人珄:“不用加被子,也不用搬稻草。”
姜邪歪歪脑袋,瞅了闻人珄好长时间,突然“呀”了一声。
她脸一下子红透了!
姜邪捂着脸,眼珠子在手指缝里转悠,喊出一嗓:“悄悄的算了,你还说!男人都是流氓!”
“哎,这不是流氓。”闻人珄纠正,“我们是一对儿,亲亲我我(注)是应当应分。”
“唔”姜邪气焰灭了下去,转身就走。
“怎么了小邪?”闻人晓眠迎过来,瞧见姜邪蔫儿蔫儿的样子。
“姑奶奶”姜邪嘟嘴,小声念叨,“我看上的好白菜被猪拱了!”
“什么?”闻人晓眠还想抓着姜邪问问,姜邪却已经一跺脚跑远了。
“她骂我是猪啊。”闻人珄愣了愣,啧一声,“有这么英俊的猪吗?”
闻人珄扭脸看张错,然后凑到张错跟前咬耳朵:“哎,你说姜邪是不是误会了,她说白菜被猪拱了,你是白菜我是猪,那是不是在她眼里,我更像上面的?”
张错低头轻笑了下,顺着这人应:“嗯是。”
“你耳朵又红了。”闻人珄评价道。
“那你、干嘛和和姜邪说、说那些”张错结巴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