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他怎么还不来找茬。”闻人珄说。
张错顿了顿:“他以后、应该不会、再找麻烦了。”
“那可不行啊。”闻人珄啧了声,“他不来,我怎么收拾他?”
姜邪脑壳疼:“你还真准备收拾他?”
“这不废话么?”闻人珄觉得这问话莫名其妙,“他伤我的阿错,我会饶了他?没门儿,想都别想。”
“小邪,你是不了解,我们先生,最护犊子。”闻人晓眠笑说,“谁都别想欠他家的。”
“行吧。那你可悠着点。”姜邪拿不准这人,忍不住叮嘱道,“好不容易消停了,别再搞出事了。”
“放心。”闻人珄正直地说,“我不杀人。”
姜邪:“”
几人又说了几句,夜色便更深。闻人珄拿出手机看一眼时间,居然已经十一点多了。
“时候不早了,我和姑奶奶就先回去了。”姜邪和闻人珄说,“你们两个今晚一定好好休息。”
姜邪往茅屋里看过眼,多问一句:“那屋里的床不大,你们两个男人睡不开吧?要不我给你们加一床被子?或者搬点稻草进来垒一垒?”
姜邪有点抱歉:“实在不好意思,神农这两天整顿修建,以前供客人休息的瓦房塌了,你们只能先在这将就。”
“不将就。”闻人珄看了张错一眼,朝姜邪叹口气,真心实意地说,“姜邪,抱歉。”
“啊?”姜邪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道歉整蒙了,“什么抱歉?”
姜邪没听懂,张错却一下子听懂了,张错错愕地看了闻人珄一眼,眼中蜷缱某种说不清的东西。他耳朵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