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这话说得不对。”闻人珄说,又侧头亲了下张错脸颊。
身侧原本平静的泉水偷偷卷起一阵波澜,逐渐钻出一只小小的漩涡,若是张错现在回过身,定能发现不对,但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
闻人珄和张错面对面:“你的伤不必说,神农的煞气应该也和闻人家有关。我为什么不该来?”
闻人珄叹口气:“你也要进山冢吗?”
闻人珄:“虽然你的伤好了,但姜邪说你耗了些元气,还是应该养一养。只是这个关头”
“姜邪他们、已经去了。”张错说,“我先不进去。”
张错:“我先在、外面等着。”
张错:“姜邪、救了我,如果能帮上,定是要帮。而且,眼下的情况,留晓眠自己,我也、不放心。”
“嗯。”闻人珄皱起眉,“你说的有道理。”
当然有道理。闻人珄巫族家主的力量还没复苏。胸前顶的那簇刑火印怎么用,他现下根本不知道,巫术也不会几个,他若留下来,张错还要分心保护他,指不定就帮倒忙。
再说现在的情况,晓眠是神农的人,定然不会走,他和张错也不能忘恩负义,眼看神农危机,顾自离开。
更不要说,根据宋妄的说法,神农这突来的煞气,很可能与鸣沙山下的大印相关。
左右看,张错的想法都是最合理的。
“我知道了。”闻人珄又沉沉叹了口气。
张错看着闻人珄,很认真地保证:“先生,我会、保护好自己。不会再、受伤的。”
“这是你答应我的,你要做到。”闻人珄心里太憋闷,“我就在寒鸦渡口等你。”
“你可以、可以先回家。布好结界,让犼守着你,我很快、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