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红又烫,真是臊了。
“唔”闻人听行想了想,哄着人,“这样吧,三天后我去文水村祛秽祈福,你跟着一起吧。”
“可以吗?”张错猛地抬头。
前些日子老管家出去勘察,回来说文水村地上有煞,那村子染过疫病,水源也有问题,庄稼已经两年没有收成,村里人日子很不好过。
闻人听行原定三天后去那里祛秽祈福,顺便带些银钱粮食去救济。
张错当初被禁止学巫,闻人听行后来出门,只要和巫有关,一般都不会带他,十次里能带一次,都是张错费力卖乖求来的。
仅一声“张妹妹”,张错虽觉得颇被冒犯不太高兴,但他没想到,先生竟愿意这样哄他。
闻人听行凑到张错耳边:“祈福要起法坛,跳火凤舞。”
闻人听行眨眨眼,声音压得更低,像说秘密一样:“那天我会穿裙子,还会抹胭脂呢。”
张错感到心口顿了一下,好像有一拍子心跳没跟上。而刚听过先生说话的那只耳朵竟火辣辣的,又痒得厉害。
直到闻人听行端着一盘牡丹酥边笑边往屋里去,张错才猛地醒过神儿来。
他堪堪捂住火热的耳朵,呆呆地望向先生背影。张错突然又听见自己心跳很快,正非常精神地拍打肋骨,那股子劲头叫他莫名发慌,担心心脏要从腔子里蹦出去。
刚刚他走神了?他这又是怎么了?
心脏莫不是害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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