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身上摸了摸,摸到唯一尖锐的东西是一串钥匙。
闻人珄把钥匙环套在手指上,挑出最长最有力的那根钥匙捏住,往矮墙走去。
就算他神经过敏。那矮墙的拐角后会不会有什么
临到墙边,闻人珄一大步跨出去
“呜呜呜”
“”闻人珄和一只脏心烂肺的破垃圾桶对上脸。
“呜呜呜”
“”闻人珄视线往下,发现那垃圾桶和墙角的交界处竟然窝了只黢黑的,比垃圾桶更脏,头毛打绺的小狗。
闻人珄:“”
闻人珄默默把钥匙揣回兜里。
。
十分钟后,狗趴在宝马的副驾驶上,缩在闻人珄的外套里。
闻人珄没那么慈悲,他真没想把这只脏兮兮的小畜生请上来。真的。可是它一直用水汪汪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闻人珄,巴巴盯着
巴巴盯着,“呜呜呜”
巴巴盯着,“呜呜呜”
所以,闻人珄闭了闭眼,伸出一只粗鲁辣手,把它从犄角旮旯里扯脑袋薅了出来。
闻人珄和副驾驶上的黑东西眼瞪眼:“我最近是捡东西捡上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