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真怕我现在生活里的一切都是假的。我怕这是一场梦,梦醒了,你就不见了。”
温芮弯起嘴角笑了笑,用力的搂着她的腰,温热的气息随着她的呼吸洒在明洛嫒脸上脖子上。
“不是梦。嫒,我就在你身边,哪也不去,永远陪着你。”
明洛嫒搂着她,让她更加贴近自己怀里,没有言语,只是用力的搂紧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太阳穿透厚厚的云层,照了下来。
暖融融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脸上。
温芮在室外寒风中呆久了,鼻尖都冻的红扑扑的,却抱着明洛嫒一动不动。
“嫒,你冷不冷?”
“冷,今天真有点冷。”
“那我们要不要回去?”
“是该回去了,”明洛嫒笑着抱紧她,“可是我不想动,不想放开你。”
温芮轻轻一笑,闭着眼睛依偎在她肩头,“我也是。”
明德涛身上骨折了好几处,在医院接受治疗,警察做笔录时,他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一夜间,五十几岁的他就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头发全白了,老泪纵横。
他大儿子明伟豪回国替他求情,向明洛嫒求情,向温芮求情,向明江涛,洛芳求情,也赶去仁颐,向钟绯道歉求情,虽然难以启齿,但对方毕竟是他爸。
明洛嫒连续三天去医院探望钟绯。每天给她带一束新的红玫瑰,每天坐在她床前读一篇旅行游记。
尽管谁都没言明,但两人都知道,这是她们最后的温情时光。
“明洛嫒,谢谢你。”钟绯笑了笑,“明天我就出院了,你不用再来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