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包厢后,陆惊泽点了十几个菜,丝毫不担心银子。如今,斗奴场来钱快得很,又不需要多方打点,剩下的银子自然也就多了。
杜煊看了陆惊泽半晌,总觉得眼前的人变了,跟斗奴场里的赤獒判若两人。“殿下,微臣虽不聪明,但也不笨,殿下有事尽快吩咐,不必拐弯抹角。”
陆惊泽不答,他拎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随后将酒壶放在杜煊面前。
杜煊愣了一瞬,随后自己倒了酒。
陆惊泽捏起酒杯,将里头的酒水晃得叮当作响,“我喊你过来确实有事。杜大人,我想知道,杜老将军究竟是怎么死的。”
听得自己父亲的名字,杜煊面上登时紧绷起来,“殿下这话是何意思?”
“怎么,你也觉得事有蹊跷?”陆惊泽故意说了这么一句,话中有话。
“什么蹊跷?”杜煊起先觉得陆惊泽问这事有点莫名其妙,没想他后头又来了一句。
“原来你……”陆惊泽张大眼睛望着杜煊,话锋一转道:“没什么,当是我随口胡说便是。”
正好,这时小二开始上菜,捧了一道又一道,直到将桌子摆满。
杜煊看也没看桌上的佳肴,急切道:“殿下既然找了微臣过来,又为何不继续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