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杜孤泉那样子,怕是很乐意上陆观棋的船。
陆惊泽挪动视线,将目光定格在人群后头的杜煊身上。杜煊便是斗奴场中的黑蛇,他们俩交过手。
那日他故意救他一命,为的就是今日。
“杜大人。”陆惊泽快步行至杜煊身侧,彬彬有礼地喊了杜煊一声。
之前,杜煊在海窝国一战中立了功,被陆赢封为城门史,官拜正七品,算不得大官。
“谁喊我?”杜煊转过身来,对上陆惊泽的面庞不免有些尴尬。
自打斗奴场别后,他们俩只见过几次,多是在宴会上,根本说不上话。“微臣见过殿下。”
“杜大人不必多礼。”陆惊泽抬了抬手,笑着道:“我今日不知怎么的,就想吃吃外头的酒菜,独酌太冷清了,不知杜大人可否赏脸?”
“好。”思量片刻,杜煊应了声。
两人一道坐马车去了望江楼,路过焉府时,杜煊忍不住朝焉府看了几眼,双眼直勾勾的,那意思不言而喻。
陆惊泽将此看在眼里,也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