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放心不下他,那我让他坐后头那辆马车。正好秦淮懂医术,能为他先处理脚伤。你看,他的脚已经肿了,再拖下去,一旦骨头移位便很难恢复了。”说着,陆观棋握住焉谷语的手,端的是一副好兄长的姿态,“怎么,你不信我?”
“信,我怎么会不信太子哥哥。”对方都将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焉谷语也不好推迟,再推辞反而显得她心里有鬼。
“那便上马车吧。你一个姑娘家与斗奴待在郊外像什么样子。”陆观棋拉着焉谷语往马车上走,进门前,他转头交代秦淮,“让其他人过来驾车,你去给他治伤。”
“是。”秦淮应声。
赤獒直起身,狠狠地盯着陆观棋的手,眼底闪着野兽般的凶光。这是第二次。总有一天,他会剁下他的手。
马车里头原本是两人,一男一女,现在成了三人,一男两女。
“哼!”
“哼!”
“哼!”
辛逐己连着哼了三声,她怎么看焉谷语怎么不顺眼,一为美人榜,二为陆观棋。念起那日地牢里的事,她冷声提醒道:“焉妹妹,你是不是忘记答应我过的事了?言而无信也不怕天打雷劈。”
焉谷语一门心思担心赤獒,懒得搭理辛逐己。她思量着,太子哥哥虽然内里狠毒,但明面还是君子的,应该还不至于在她面前失了君子风度。
那马车就跟在他们的马车后头,她能听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