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拢起衣物,自然而然的嘴角些许上扬。胸口处的闷重感让他咳嗽了两声,“咳咳——”
嘴上说着让他自生自灭的江户川乱步还是从柜子后面探了个头,面露紧张的问道。“确定不用去医院吗?子弹的擦伤普通医院应该也是没问题的。”
“不用。”他擦了擦嘴边溢出的血。
乱步倒了杯温水递给他。“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狼狈,没有赶上飞机吗?还是临时有什么班电话?奥,是被叛徒袭击了吗?伏特加有事吗?”
乱步坐在一旁一连串的问题,让琴酒脑袋里一阵刺痛,他冷冷的回答。“闭嘴,你很聒噪。”
乱步撇嘴,从桌上随便拿了一包薯片,咔嚓咔嚓的咀嚼着,完全没有收敛。
“可是你还是选择来这里了不是吗?你并不放心其他安全屋,还不是因为乱步大人设置的密码无人可以破解!”
乱步把脚上的鞋踹掉,翘着腿躺在沙发上,“是呢,小银会说这种小伤还要去医院,真是废物,对吧?”
琴酒没有说话,只是将所有的视线放在了江户川乱步的身上,眸中有丝丝情绪流转着。
同样的耳洞,在他耳朵上也有一个。
当初委托伏特加将耳钉型定位器送给江户川乱步时,他通过电话对身在加州的琴酒发脾气,嘴上说着不再要首饰,能不能有点送礼物的新意,却还是在他回国后,拉着他一起去首饰店打了耳洞。而后他的耳朵肿了两个星期,对方拉着他抱怨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