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步用手向下推了推卷起的裤腿,“没,没关系了——这点小伤而已。”
琴酒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感染会发烧,还想吃药?”
想起上次在黑崎医院,一边挂着吊水,一边嘴里吃着泛着苦味的药,江户川乱步任命的仰头,将手臂盖在眼睛上。“嘶——那你轻一点,其实还是有点痛。”
还好,没有感染。
这种小伤对于琴酒来说,几乎等同于没有受伤。
他曾经断了六根肋骨,依旧穿梭在枪林弹雨中,用手中断裂的刀刃击杀了对方将近百人。
但对细皮嫩肉的江户川乱步来说,已经算是很严重的伤口了。
他如此想着,用手指戳了戳。
乱步生气的抬脚踹在他的肩膀上,被琴酒抓住脚腕,他疼得脸色泛白,怒瞪着他。
“小银!我说了很多次了!我这个是肉!上次崴到脚你也用手指戳我!难道戳了就会好吗?!”
“恩。”
“呸呸呸——”
他垂眸,仔细的喷上消炎药,一圈一圈的将绷带缠在少年纤细的小腿上。
江户川乱步一刻也停不下来,他坐在沙发上用手把玩着琴酒银白色的头发。“唔,小银,你的头发长得好快。”
如银河河水般柔顺的发丝在他手中滑落而下,乱步抿了抿嘴,“我可以留下来吗?”
琴酒手上的动作顿住,“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