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王瑞的话并没有质疑,在这种不科学的环境下,发生什么都不奇怪,更何况按照日记的说明,这片森林并没有它所给人的感觉那么宽广,而现在他们已经走了半日,却仍感觉在树林中央,这本身也有些不正常。

秦淮肆放开手里的树,回头对温故说:“哥,你伤还没好,先休息一下吧。”

“嗯。”温故应声,原地坐下,他不是很想停在这里,这里给他的感觉很微妙,是一种无法让人放松警惕的紧绷感,但背脊确实隐隐作痛的提醒他该休息了。

秦淮肆适时掏出一块软垫放在温故背后,“哥,你靠着这个。”接着又掏出水和食物,恨不得递到他哥嘴边亲自喂下去,一双墨瞳晶亮,甚至透出一股期待。

这小心翼翼伺候温故的样子引得温故有些想笑,温故揉揉秦淮肆的脑袋,接过食物没让他真的喂到自己嘴边。

王瑞在一旁打量了半天,试探道:“你们真是兄弟啊?”

“为什么这么问?”温故好奇道。

秦淮肆直接一眼睨过去,冰冷得视线扫过王瑞的脖子,顿时将剩下的问句睨没了。

王瑞咽了口唾沫,小声:“就是觉得你们长得不太像。”

“嗯?”温故笑了笑:“我们姓都不一样,当然不是真兄弟,他是我邻家弟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许是温故的态度温和,王瑞虽然害怕秦淮肆,还是感叹出声:“真好,我也是跟朋友一起来的,但是我们走散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