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肆不知道温故在想什么,他犹豫了不到两秒便将扫把一丢,摘下手套,道:“我突然也有点想上厕所,刚好陪哥一起去。”

两人一同登上二楼。

温故默默叹口气,干脆也不避着秦淮肆了,直接打开苏西的房门。

他的视线顺着敞开的房门往里前进,很快便发现还待在原地的雕塑,就连雕塑怀里抱着脑袋都与他之前看过的角度一模一样。

雕像没有变化。

温故略微皱了皱眉,一丝丝疑惑漫上他的脸庞。

秦淮肆则顺着温故的视线往里看,这个房间他先前只是匆匆一瞥,因为要赶去救温故,而没有过多注意,此刻再看却立刻发现有些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与温故的直觉不同,秦淮肆可以清晰得记住每件东西原来的位置,而现在,他发现那个雕像往门口的方向前进了半指,而它怀里抱着的脑袋则向左偏移了三度。

秦淮肆微微眯起眼,手术剪又出现在手中,打起了旋。

温故百思不得其解,干脆说出自己的疑惑:“难道这只是一个提示?”

可是在他房里的泰迪熊却是实实在在的boss,还有一直到处蹿的绷带火男,走到哪都是一对焦黑的脚印。

这个雕像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温故忍不住往里走了一步,想要去近处打量。

秦淮肆一把拽住温故,而就在温故回头看他的时候,他藏在身后的手轻轻一动。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