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温故要救的人……
秦淮肆想到这,密而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他垂下眼眸,将心底沸腾的yu望深埋在眼睑下,不停的告诫自己,要徐徐图之。
不能太急,他怕吓到温故。
温故抬眼看向秦淮肆,表情一言难尽,“弟弟,镊子和棉球真的没必要,你要是喜欢,我回头可以送一堆给你。”
秦淮肆:“……”
温故打量他,突然问:“你是不是在担心我?”
秦淮肆被问得一惊,他别扭的转过脸,耳朵莫名其妙红了一截。
温故被取悦到,满足得眯起眼睛,默许了秦淮肆撒娇的行为,他说:“行吧,那你到旁边给我帮忙。”他将要用的药水递给秦淮肆,“站我旁边,矮一点,别站那么高。”
等秦淮肆听话的蹲下后,他又顺手揉了一把秦淮肆的脑袋。
秦淮肆乌黑的发质非常柔软,被他这么一揉,躺在后脑勺的发全部回归原状,落回到了眼前。
温故又给他捋了一下额前的发,这才满意的收回手。果然还是这样的弟弟更顺眼,更有学生气息,而头发全梳上去的反而有点凶,还带着点生人勿近,他不知为何看着就有些心疼。
秦淮肆看着手里的药水,又抿唇看了温故一眼,温故低下头在认真清理杜翔宇。
那边周丽从厨房出来,一眼就看到浑身伤痕累累的杜翔宇,她捏着徐成义的肩膀往前凑,问:“张游呢?怎么只有杜翔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