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
秦淮肆捏着蟑螂收好,若有所感似的一转身,就看见老人死死盯着他,那眼神令人不舒服极了,但秦淮肆毫无反应,只笑眯眯道:“我就知道,爷爷是不一样的。”
老人薄唇颤了颤,“你,害死了她。”
“谁?”秦淮肆想了想,挑眉,“诬陷可是犯法的,我可没有动手哦。”他看向老人微握的拳头,身体微微前倾,凑近了些笑道:“我要是动手了,你可就连尸体也找不到了。”
老人气得浑身发抖,脑袋更是转了一个奇怪的角度看向秦淮肆,他往秦淮肆跨进一步,再一步就能伸手掰断秦淮肆的脖子,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另一只脚无论如何也动不了。
他的脖子有些凉,这个感觉很熟悉,之前秦淮肆将箭矢扎进他肚子里的时候也是这种凉凉的感觉。
而此刻,他的脖子上插了一把刀。
秦淮肆无聊得握着刀柄,将砍进老人脖子里的菜刀收回来,眼瞅着老人再次变成了一地蟑螂,他顺脚踩死一只路过他脚边的,左手扶着脖颈用力一晃,“咔擦——”脖子发出一声脆响。
他道:“爷爷,快放我出去吧。”
“我都陪你玩了二十八回了,”他掏出小蟑螂,迎着光看着蟑螂动来动去的触角,手下一个用力,小蟑螂疼得直挣扎。
秦淮肆的声线蓦然冷了下去:“我都玩腻了。”
左手扔掉被捏死的小蟑螂,他面无表情的看向案台化作齑粉后,唯一挺立的蓄水池。
“我找到你了。”
秦淮肆伸手掀开蓄水池池子,露出底下黑漆漆的洞,一把菜刀竖着扎进去,又竖着ba出来,“爷爷,下次跑的时候,记得找点聪明的东西组队,我都看见你往哪跑了,你让我怎么装作不知道呢,你说对吧,尸鳖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