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开心就好,各地饮食习惯,他好像也不是太好干预。
青年想的很开。
老人却看着青年,用与对待秦淮肆截然不同的态度,提着沙哑的嗓子笑了笑,“要来一个吗?”
“不用了!”青年下意识拒绝完才反应过来自己拒绝太快,有些失礼,顿时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谢谢爷爷,我不饿。”
老人也不勉强,只有些不愉的放下勺子,站起身,“我……带你去休息。”
“好!好好!”青年欢快的点点头。
老人别开眼,不喜欢他脸上的笑容,这种笑得傻乎乎的青年他以前也遇到过,不管怎么吓,晚上做的梦都能美得冒泡,根本难以下咽,而他以噩梦为食,噩梦配脑子,真是人间美味。
老人舔了舔干瘪的嘴唇,沉默着带着青年上楼。
他打开门,正想示意青年进去,原本平静的脸,却突然僵了一下。
房间里,老太太端进来的蜡烛不知何时消失不见,连同老太太,也不在屋内。
青年就着老人手里的烛光,发现老人本就被眼白占据了四分之三的眼睛变得更白了,瞳孔一瞬间收缩得微乎其微,几乎看不见。
他奇怪的顺着老人的视线往里看,“爷爷?”
老人抿紧唇,颤颤巍巍的走进屋里,他沉默无声的从地上捡起一只拇指大小的白色长块,藏进掌心,微握的拳头轻轻发抖,他一声不吭的将蜡烛留下,转身离去时还不忘替青年关上门。
老人下了楼,直奔秦淮肆而去。
青年莫名其妙的在地上看了一圈,随即躺上床,舒服的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