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儿被蹂躏得乱七八糟,牛奶般白皙的皮肤上浮出不正常的潮红。
聂盛远直勾勾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来不及收敛的掠夺和占有欲。
……这个人,他太想要了。
……陶陶那么可爱,当然是该一口吃掉。
聂盛远听见脑子里有个邪恶的自己在说话,而他的手依然握着男孩子细瘦的胳膊没松开。
余陶脚软得站都站不住,哆嗦着自己被亲肿了的嘴唇,艰难科普:“哥……我这……这两瓣是嘴巴……”
聂盛远意犹未尽,又凑上前野性十足地吮了一口:“废话,不然还能是啥?”
“不是软糖……”余陶神色迷离,“您不能这么嚼。”
一句话把聂盛远给逗笑了:“我要就当它们是软糖呢?”
余陶气若游丝:“……那吃掉就没了。”
“你怎么那么可爱?”聂盛远眼眸沉沉地瞅着他。
余陶可以确定,在眼下这个语境之中——“可爱”一定不是什么好词儿。
聂盛远弯唇,露出一抹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陶陶,你全身都是我的小软糖,蜜桃味的小软糖……”
男人夸你是糖,那就是准备开吃了。
很可惜,这点余陶是事后才明白的。
细密的亲吻从脖颈一点点往下,他被对方抱起来一点儿,不等伸手挡住胸口,就被亲得意乱情迷……
“呀……”
触电般酥麻的微妙感觉从胸前扩展开,余陶惊觉自己叫出声,急忙慌张地咬住手指。
他像被雷劈了似的,手脚在哪儿都找不着,也不知道该怎么推开对方,只能僵着身体被对方无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