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吻技都稀烂,也就最近有那么点儿进步,还想教我介个?!

我还怕被您咬坏了呢!

余陶弓着腰,保护好小小的自己。

聂盛远也就开个玩笑,倒是没有真的丧心病狂到如斯地步,只不过余陶软软的小身体紧靠着他,空气中桃香四溢,这些对一个重度桃控来说,实在难以坐怀不乱。

“陶陶,帮哥降个火儿,好不好?”

聂盛远态度那么诚恳,余陶倒觉得自己过分了。

既然说好了要交往,两人这样光溜溜地靠在一起,要是不发生点事儿都觉得不合情理。

“那……那一下下……”

余陶刚说完就被捏住了下巴,整个人被转过来强硬地摁在浴桶边缘,对方撕掉方才的温柔假面具,禽兽似的狠狠吻下来,一下子掠夺了他的全部呼吸。

唔唔唔……

说好了一下下的!

可亲都亲上了,哪儿还有什么一下下的说法。

对方又啃又咬,从他的唇缝挤入大肆扫荡,丧病程度堪比鬼子进村。

作为被揉碾的那一方,余陶几乎被吻到脱力,后背贴着木桶内壁往下滑。

水面没过脖颈、喉结、下巴……当淹没头顶的时候,他获得氧气的唯一来源就是聂盛远。

人类求生的本能让余陶紧紧攀住对方,大力地吸气,口腔中呈现真空的状态,短暂的窒息感让他肺泡紧缩,大脑晕眩,眼前闪现出一片斑驳陆离的光……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被猛地一下拽出水面。

余陶像落水鸡似的挂在木桶边缘大口喘气儿,略长的湿发贴在他的脸颊上,看起来羸弱可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