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有底子的,也不用为师一点点揉碎了教导,我如今只布置下任务,限你在半年之内完成。若是完不成,日后便再不许来见我,也不许自称是我的弟子。你可能做得到?”
林晓棠一听,顿觉压力山大,只能硬着头皮道:“师父只管吩咐便是。”殷赐也不多话,只道:“古之典籍甚多,然细究起来,多不出内经、伤寒等之所框。
欲要日后能精进深入,眼下就必得基础牢固才好。你且先将内经、难经、伤寒、本草全都背诵上一遍,要谙熟于心,倒背如流。”
林晓棠心中一定,只觉背后冷汗涔涔,忙道:“徒儿都记下了。”
殷赐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道:“你如今尚在哺乳期,且罢了。待日后孩儿断乳,你便去采些药材回来,亲口尝上一尝,体会下药物的性味与入经,这与你日后行医,会大有裨益。”
林晓棠忙道:“是。”殷赐想了想,觉得暂无其他可嘱之处,便轻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等你做完这些后,我们再说下一步吧。”
林晓棠见了,忙上前行礼告退,待礼毕退出后,方才松下了一口气来,从袖中寻了帕子出来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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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她便陷入了繁重的忙碌中,又要打理月上谷,又要学习背书,又要照顾不满周岁的儿子,简直忙的分身乏术。幸好身边有人帮着分忧,上官筝见她忙碌,便接手了白日的看护工作。
她身子虚弱,最喜欢山间简单闲适的生活,每日吃过早饭,必要出门走上一圈,如今索性带上孩子,姑侄两个一同出门,一直玩儿到响午饭店,方才空着两个肚子一起回来。
山间景色秀美,又常能看见村中孩子在玩耍,小念念尤其喜欢,每每一早起床,便闹腾着要出门去玩。因带了丫鬟跟着,林晓棠也不觉得担心,便任由着他们去了。
到了下午,午休起来,上官筝命人将毡子铺好,又放好了各种小玩具,然后把孩子放下来,一边盯着他不要伤到自己,一边则带着丫鬟们做起针线来。
小孩子见风长,之前备下的衣裳鞋袜很快便小了,他又最爱到处爬来爬去,因此衣裳上很是耗费,不得不多做些来作为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