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行舟忍不住长叹一声,“好孩子,你能有什么错?男人们在外面的事,你如何得知?若一定要说有错,那也是为父的错,没能够好好的保护你,以至于”让鲁王这个狼崽子算计了女儿去。
上官筝哭的说不出话,只一个劲的摇头,鲁王面色阴沉,却强忍不发,只向身后使了个眼色。这边,上官行舟转头看向儿子,只道:“透儿,将为父送回去吧。”上官透闻言,大吃一惊,忙道:“父亲”
上官行舟抬手止住了他,缓声道:“为父知道你的心意,你已经尽力了。再拖延下去,我上官氏一门,今日怕都要折在这里了。透儿,还记得,之前探监时,为父叮嘱过你的那些话吗?”
他目色转厉,沉着脸看了过来。上官透顿觉承受不住,忙低垂下头,却依旧倔强着不肯应。
正僵持间,远远有人影飞掠过来,落在了上官透身边,拱手道:“公子,无命来迟了。”上官透一见是他,立刻面上一喜,转头向上官行舟道:“父亲”他尚不及多说,便见上官筝身后有人蹑手蹑脚靠了过去,忙大呼道:“姐姐,小心。”
上官筝并无武功,被提醒后虽心中惊醒,身体却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觉颈后一疼,立刻便失去了知觉。偷袭之人正是那缁衣人的同伙,他抬手接住软倒的上官筝,转身向鲁王道:“王爷,王妃已被拿下。”
鲁王精神大振,只道:“好。先将王妃带到一边。”然后转头看向上官透一行,抬手命令道:“继续放箭”上官行舟一听,当即喝道:“且慢。”
他向前走了几步,推开前来阻拦的儿子,朗声道:“殿下不就是想要我上官行舟的命吗?我上官行舟今在此,又何必再多牵累无辜呢?”
鲁王哈哈大笑,几乎要笑出了眼泪来,“岳父大人呀岳父大人,本王还一直疑惑,小透身上的那股天真劲儿,到底是从哪学来的呢,原来是遗传自岳父大人您呀。”
他忍不住也上前几步,神色间颇为自满,指着众士兵们道:“岳父大人可看见了?有他们在,要不要牵累他人,可由不得岳父大人您做主呢。”
上官行舟一听,当即神色转厉,喝道:“薛烈,你不要做的太过分。”鲁王却不以为意,只道:“本王便是过分了又如何?谁又能奈本王何?便是捅到了陛下那里,本王也无所畏惧。
况且,岳父大人您乃是钦犯,上官透公然抗上,重雪芝违背军令,俱都是罪无可恕。本王今日将你们一举拿下,正是为了陛下排忧解难。”说毕一挥手,喝道:“放箭。”
上官透忙挡在父亲身前,无命则过去帮忙。休整了这半日,重雪芝早已缓了过来,也迅速赶了过来。她却不去保护上官行舟,只纵身一跃,快步踩在迎站的缁衣人身上,冲向了站在最前方的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