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又看向叶纸纸,企图从叶纸纸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人都这样了,为什么不叫救护车?”叶纸纸的目光扫过仍在吐血的岑子菲,放缓了语速,“还是说你觉得她必死无疑?”
祝茗茗的哭泣声突兀停顿。
同学们又看向祝茗茗,觉得还是祝茗茗比较可疑。
“她是不是被诅咒了?”张槐浩小声说道。
叶纸纸点了点头。
岑子菲戴的挂坠上满是黑气,只是之前混在她自身的黑气之中,玄学系这么多学生都没能发现。
现在岑子菲已经快要不行了,意识模糊黑气也散了个干净,这才露出了坠子。
祝茗茗看到那坠子里的粉色液体彻底褪去颜色,变成无色透明的液体,不禁打了个寒颤。
虽然知道这东西是蔡辰华弄的,不可能伤到她,但祝茗茗还是有点害怕。
岑子菲咽气时猛地抽了一下,差点从祝茗茗怀里掉到地上。
祝茗茗看着那张死不瞑目的脸,突然就不怕了。
等她熟练掌握这项技能……祝茗茗低下头,用刘海遮挡住翘起的嘴角。
她已经在学习这方面的知识,可这么久了也还是在学习很基础的符咒,根本接触不到害人的邪术。
等回去以后,要怎么暗示才能让蔡辰华明白,自己想要学习邪术呢?
几天过去,警察什么都没查出来,岑子菲没有中毒症状,突然吐血的原因也没能找到。
而玄学部虽然知道挂坠有问题,但顺着查过去却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只知道对方是个男的,和岑子菲无怨无仇,应该是替人办事。
祝茗茗松了口气,脸上总算是有了笑容。
蔡辰华还以为祝茗茗一直在为自己强迫她的事郁郁寡欢。
他不知道这一切都在祝茗茗的掌控之中,认定是自己情难自禁,强行插进祝茗茗和她未婚夫之间,令祝茗茗整日以泪洗面。
他知道自己干的事不地道,他会好好补偿祝茗茗的。
正好岑子菲死了,她的骨灰可以拿来给祝茗茗转运。虽然效果比不上祝广浩的,不过凑合着用一段时间也是可以的。
至于祝广浩……他已经在行动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要把最好的呈献给祝茗茗。
“茗茗,我爱你,你值得最好的。”蔡辰华虔诚地亲吻祝茗茗的手背。
祝茗茗忍住把手抽回来的欲望,装出一副恨他强要了自己却又被他的温柔打动的模样,别过脸不敢去看蔡辰华。
蔡辰华更加怜爱祝茗茗,恨不得将她宠到骨子里。
岑子菲的父母远在外地,家境贫寒负担不起往返二百元路费,只好委托祝茗茗帮忙把骨灰寄过来。